——谨以此文纪念湘鄂西革命根据地创建九十周年
题记:1931年12月至1932年1月,湘鄂西省苏维埃政府和湘鄂西省委在监利县周老嘴宣告成立。从此,周老嘴成为湘鄂西革命根据地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
弹指一挥间,这个中心至今已有90周年了。我作为曾经的监利县委党史办工作人员,虽退休多年,在这个重要的、值得缅怀的历史时刻,作为一名老共产党员,我情不自禁的拿起笔,总想写点什么,以示纪念湘鄂西革命根据地创建90周年。同时,也从那特定时期的喋血洪湖、情洒荆江、风起云涌、悲壮淋漓的所谓“肃反”“捕杀”“改组派”的沉痛教训中而悟出点什么……
贺龙元帅题词
湘鄂西革命根据地历史研究会于1988年5 月在武昌成立。前排右起第十为原湘鄂西省委书记杨光华,后排左起第八为作者杨明松。
监利地处湘鄂边,依托洪湖,襟带江汉,河湖港汊,纵横交错,古为兵家必争之地,三国古华容道、宋岳飞进军洞庭三江口等著名军事遗址都在这里。监利人民具有光荣的革命斗争传统,早在秦末,项羽军涉云梦进兵诛秦,本地就有不少民众啸聚湖泽,奋起响应。元末农民起义,监利时为玉沙,玉沙人民拥戴渔民之子陈友谅起兵,至今留下“火把堤”、“接驾咀”等陈友谅军事路线地名数十处。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监利县境,红旗招展,烈焰飞腾,中共党史上一大批革命先驱,在这里创下了他们的光辉业绩。如周逸群、贺龙、关响应、夏曦、邓中夏、段德昌、许光达、黄新廷、王尚荣、杨秀山、薛少卿、魏国运、朱绍清、苏宏道、廖述云、谭友林、杨嘉瑞、周长庚、樊哲祥、李人林、王全国、谢觉哉等,他们在监利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足迹和传奇的人生。毛泽东主席和徐向前元帅亲笔题写诗词悼念过的著名烈士柳直荀、鲁易至今仍长眠在监利。特别是在1931年至1932年,监利籍崔琪、马武、杨成林、张孝贵(女)、彭国才、段玉林等担任湘鄂西省委以上领导干部有17名,担任县团级领导干部67名,被根据地人民誉为“监半朝”。他们为推翻旧世界,建立新中国献出了年轻的生命,他们是监利的优秀儿女、英雄豪杰,是伟大的开拓者、职业革命家。
非常自豪,我出生在这块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红色宝地。我于1970年参军入伍,沿着革命先辈的足迹,光荣走进了军营。在雪域高原,运送战备物质,参加了援老抗美和对越自卫还击战,在部队工作战斗15年之后,转业回到了监利。不久,我被县委组织部分配到县委党史办任职,并主持全面工作。有一次在上班途中,我遇到时任县委副书记的赵祖炳同志,他拉着我的手说:“小杨啊,你刚从部队转业回来,还不熟悉监利历史,我们这里是湘鄂西革命根据地的中心,牺牲了很多红军和革命群众,仅不知姓名的无名烈士便有13000多名,你们责任重大,要及时搜集、整理资料,编写几本书,以告慰先烈,教育后人。”我听后心中为之动容,深感责任之重,使命之荣。我习惯的向赵祖炳同志敬了个军礼说:“赵书记,我是监利人,一定要办好监利事,保证完成任务!”这是誓言,也是我立下的军令状!
一
《湘鄂西风暴——监利革命历史回忆》出版发行
1986年初,监利县委党史办有7名工作人员,杨新民、郑雄、陈国强、赵爱萍、胡佑新、王燕和我,一间办公室里摆放七张办公桌,十分拥挤,办公环境较差,资料零碎。怀着对革命先辈的崇敬,大家的工作热情很高。我列出工作计划,先从搜集、挖掘、整理监利党史资料入手,再分工出去走访健在的老红军、老赤卫队员和健在的当地老人。杨新民负责湖北省内走访调查,我负责省外。
1986年秋在贺龙故居与廖汉生副委员长合影 (右二为作者杨明松)
1986年秋在贺龙故居与贺龙两个女儿贺捷生(少将)、贺晓明合影 (左二为作者)
贺龙夫人薛明同志1984年11月在监利与原红三军八师排长肖辉同志(左图)合影 。原湘鄂西省委秘书长、建国后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长郑绍文同志(右图)1983年12月重返湘鄂西红色首府——周老嘴留影。
我来到首都北京,拜访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原武汉军区副司令员、解放军后勤学院院长杨秀山中将。杨秀山中将在家里热情接待了我们。将军说:“我是1930年5月在监利朱河参加了红军。在堤头、莲台和县城参加战斗,在剅口红军医院治疗过”。将军喝一口茶,深情的说:“监利是革命老区,监利人民对红军感情很深啊,我四次到监利,老百姓给我们的帮助和支持,我永远不会忘记的。”将军说:"在那战火纷飞的年代,敌人残酷围剿,我们党内搞极左的肃反、捕杀‘改组派’,我们牺牲了很多红军将士,那里的老百姓也跟着受苦了…"讲到这里,老将军的眼睛湿润了。两个多小时,将军讲了他是如何几经周折在朱河找到红军,在剅口邓家庙红军医院治病的详细经历以及转战监利的战斗回忆。
原中国人民解放军后勤学院院长杨秀山题词
随后,我又拜访了薛少卿将军,他曾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副司令员。走进将军家,老将军便热情握住我的手,风趣幽默的说道:“欢迎欢迎,娘家来亲人了!”将军询问了家乡的情况后说:“监利是我的家乡,也是我参加革命的起点,家乡的许多人和事,令人难以忘怀啊!周老嘴是湘鄂西革命根据地首府,大革命时期,监利儿女扛起梭标跟着贺龙闹革命,出生入死,为创建湘鄂西革命根据地作出牺牲和贡献。敌人杀过来,我们打过去,兵荒马乱,血流成河。监利的人民一心紧跟红军,拥护共产党。誓死不屈,保卫红军,保卫共产党。湘鄂西根据地,不愧是英雄的人民、革命的摇篮。”
我认真把将军的每一句话铭记在心。 将军挽留我在家里吃午饭。临别前,将军在家门口同我合影留念。
本文作者杨明松(右)与薛少卿少将合影
从北京返回监利,途经武汉时,我在武昌拜访了原湘鄂西省委书记,当时任湖北省政协常委的杨光华前辈,杨光华和夫人在家里热情接待了我。杨老夫人说:“杨老现在近期的事他记不住,但以前的事却记忆犹新。”我对杨老说:“您是湘鄂西革命老区的历史见证人,请您讲讲夏曦当时的主要错误是什么?”杨老心情沉痛地说:“那个时候,夏曦完全推行极左路线,他在主持中央分局工作时期,一错再错,使湘鄂西党的事业受到无法挽回的损失。而段德昌在反第四次‘围剿’前,提出将红军主力拉向鄂豫边区,洪湖只留少数游击队与敌周旋。并利用湘鄂西与鄂豫边的广大地区同敌人打游击的战略战术,事实证明是非常正确的。但夏曦当时不采纳,反而用‘右倾逃跑'的罪名否定了。夏曦的错误不但表现在重大政治路线、方针、政策上,他对下级的批评责难也是毫无原则的。”杨老休息片刻后,接着说:“回顾湘鄂西那段革命历史,我的体会是,在实际工作中,只要实行了符合毛泽东军事思想的路线和策略,我们就一定胜利,反之,必然失败。”
我们党史办七位同志,经过半年时间的艰苦努力,将发掘、征集、整理的珍贵史料,编辑成《湘鄂西风暴——监利革命历史回忆》一书,共30篇、19万字。手捧这本回忆录,我的心情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平静。中国革命的胜利,是这些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是这些成千上万的红军战士,是这些捕鱼种地的优秀儿女们,前仆后继,同敌人殊死搏斗,用生命和鲜血谱写了壮丽诗篇,迎来了革命的胜利。 这本30篇19万字的回忆录,是湘鄂西革命根据地创建时期的珍贵史料,经监利县委领导研究,决定出版发行。
1986年9月,《湘鄂西风暴——监利革命历史回忆》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新华书店湖北发行所发行。县委副书记、县党史征编委主任黄振纲为本书写序。他在序中写道:《湘鄂西风暴——监利革命历史回忆》所收录的回忆文章,重在真实,贵在通过真实的记述体现革命志士的理想和情操。它突出反映了老一辈革命家远大的理想,坚强的革命意志,勇敢的献身精神和公而忘私的高贵品质。我认为,篇篇都是威武雄壮的革命乐章,篇篇都是活的共产主义教材,它既可以激励我们老同志余热生辉,又能够鼓舞我们青少年在历史发展的长河里乘风破浪,扬帆进击。
薛少卿少将题词
国家建材部基建局局长李秉范题词
夏夔将军题词
原湘鄂西时期在监利战斗过的老同志、武汉市文史馆研究员龙从启题词
贺龙元帅雕像
1988年底,由于本书设计精美,用纸讲究,史料翔实,编排漂亮,由长江文艺出版社推荐,《湘鄂西风暴——监利革命历史回忆》一书,参加了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荣获中南五省出版装帧设计奖,受到广泛好评,并被东南亚许多国家的出版行业人士收藏。
二
《湘鄂西丰碑——监利党史人物传略》出版发行
湘鄂西革命根据地的斗争史,是中国革命历史上的光辉一页,湘鄂西革命根据地的英雄事迹,是新中国诞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对于湘鄂西革命根据地的开拓者,我们党史工作者有责任和义务给他们树碑立传,以此激励我们的后代特别是当代青少年,爱党爱国爱军爱人民,从小立下革命志,长大争做革命人,当一名热血中国人,随时准备从军入伍,御敌于囯门之外,灭敌于战火之中,为固我长城,护我华夏,发挥更大作用。
继《湘鄂西风暴——监利革命历史回忆》出版后,我们开始为湘鄂西根据地创始人写传。
1987年,党史办新增两个人,熊传甫和吴敦生。编写力量加强了,大家干劲十足。党史办九位同志,历时两年,行程万里,走访老同志,搜集整理了大量史料。经多次座谈,加班加点,精心编写。1988年9月,贺龙、周逸群、段德昌、邓中夏、关向应、夏曦、崔琪、万涛、许光达、柳直荀、谢觉哉、鲁易、贺锦斋、陈步云、刘崇龙、熊传藻、张孝贵(女)、段玉林、李铁青、彭国才、刘革非、彭之玉、黄友楷、姜炳炎、杨成林、李家芬、孙子俦、陈克昌、杨茂新、周美同、柳霞峰、马武等32位湘鄂西革命根据地开拓者的传略写成了,总计33万字。 这些开拓者在洪湖西岸的监利,在东起武汉、西至巫山、北越汉水、南跨洞庭的湘鄂西土地上,为开辟革命根据地,艰苦卓绝的、悲壮的、可歌可泣的战斗身姿跃然纸上;他们在河湖港汊上,芦林蒿草中,神出鬼没,让白匪闻风丧胆的画面得以再现。从贺龙1928年在监利观音洲上岸开创根据地,到1988年我们将这些英雄人物传写成,正好是一个甲子60周年。我当时召开会议,请示县委同意,决定尽快出版这本书,纪念周逸群、贺龙等创建湘鄂西革命根据地60周年。
1988年12月,《湘鄂西丰碑——监利党史人传略》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廖汉生、在监利湘鄂西革命老区战斗过的老同志贺彪、黄新廷、杨秀山、宋一平、郑绍文、薛少卿为本书题词,湖北省著名党史专家何定华也为本书题词。县委副书记、县党史征编委主任赵祖炳同志为本书写序。
原湘鄂西省团委书记、建国后任中央国家机关党委书记宋一平题词
一曲“洪湖水,浪打浪”展现了那个年代的岁月烟云,英烈人物星辰一样升上天空。那些在湘鄂西革命斗争中叱咤风云的彭国才、段玉林、崔琪、马武、张孝贵……等监利儿女,没能走到革命的胜利,血染洪湖。他们的鲜血与朝霞同辉,英名和长天共存。丰碑,永远矗立在洪湖西岸,永远矗立在监利人民心中! 从1932年5月至1934年间,由于王明"左倾"路线猖獗,由于夏曦在革命队伍中的四次"肃反",把党内不同意见的争论与所谓"改组派"联系起来,凡是与夏曦观点不同的人,一律被戴上"改组派"帽子,大肆抓捕杀害。段德昌,赫赫有名的红军将领,人称常胜将军,也被诬陷为"改组派"惨遭杀害。临刑前,段德昌说:“请不要用枪打,用刀砍,子弹留着打敌人!”连夏曦也不得不承认是"洪湖苏区创始人"的彭国才,也被戴上脚镣手铐,连同八十多个所谓"改组派"押在一起,被夏曦命令迅速处决。彭国才临刑前说:“天大的冤枉,共产党里出了鬼!我死不眠目,二十年后,老子还要在这里闹革命!”他们对"左倾"错误之恨,对共产主义事业之忠,溢于言表。 此时,敌人开展了疯狂规模的第四次反革命"围剿"。
1932年10月,红七师主力被迫撤离监利。后汇合中央红军开始了举世闻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
红军撤离监利后,根据地被敌人占领。敌人所到之处,疯狂屠杀根据地的革命群众。对被捕的共产党员、革命干部、赤卫队员、游击战士,施以惨无人道的酷刑,刀割、火烧、挖眼、割舌、剖腹、分尸、斩首、活埋……残忍至极,惨不忍睹。什么"保安团","铲共团","还乡团","江防队"等反动武装在根据地到处清乡、围剿,敌人对根据地人民的杀戮,达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
红军撤离根据地后,一首《盼红军》歌谣倾诉了监利人民的心声:
水冷草枯又逢春,
田荒地白盼红军。
红军不来草变黄,
红军走了水浑浑。
春暖花开花不香,
天昏地暗地不平。
红军啊,来把洪湖水澄清。
夏季荷花莲藕生,
苏区人民盼红军。
红军好比湖中水,
穷人荷花水中生。
红军撤走远千里,
藕断丝连常挂心。
红军啊,打了胜仗早回程。
秋季稻谷赛黄金,
做工度日盼红军。
每餐省吃一把米,
积得几斗和几升。
酿成一缸糯米酒,
杯杯甜酒敬亲人。
红军啊,喝杯甜酒诉知心。
冬季雪花落纷纷,
雨雪封门盼红军。
踩雪滑冰买绒线,
挑花绣朵寄深情。
不绣鸳鸯不绣凤,
绣朵红花送亲人。
红军啊,戴花去杀白匪军!
三
《监利人民革命史》出版发行
在长达28年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监利有20多万人投身革命,牺牲在监利这块红色热土的革命烈士有54848名,柳关埋有12000名无名烈士的忠骨。留在监利的革命旧遗址333处。监利人民和全国各族同胞一道,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同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进行的殊死斗争和开创湘鄂西革命根据地付出的代价与贡献,功不可没。系统的编写一本《监利人民革命史》,教育我们的后代从一个地方的革命斗争历史去认识中国革命的艰难险阻和曲折过程,苦难与辉煌,很有必要。
建国以来,历届监利县委都很重视革命历史资料的征集整理。1959年初,县委成立专班,编写《监利革命斗争简史》。1979年又成立监利人民革命史编写组,写出了16万字的初稿;1984年,正式成立县委党史征编委员会,下设办公室,《监利人民革命史》的编写工作才正式列入计划,提到议事日程上来。 继《湘鄂西风暴——监利革命历史回忆》、《湘鄂西丰碑——监利党史人物传略》的出版发行,集中力量重新编写巜监利人民革命史》的条件基本成熟。经党史办成员集体研究,最终确定按四个历史时期编写,即党的创立和大革命时期,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抗日战争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分为十七章,办公室实行人员分章编写负责制来完稿。纲目起草——郑雄;第一、二章——熊传甫;第三、四章——胡佑新;第五、六章——郑雄;第八、九章——周崇发;第七、十章、十一章——杨明松;第十二、十三章——常自明;第十四、十五章——赵爱萍;第十六、十七章——杨新民;附录——熊传甫。确定章节,落实编写人员。
从1987年到1990年上半年,最终写成23万字的定稿本。
1990年6月上旬,召开县委党史征编委会议,集体审定了这部史书。
《监利人民革命史》历时7年编写,四易其稿,凝聚了不少从事党史编写工作者的心血和汗水,得到社会各界的支持和鼓励。
1990年底,《监利人民革命史》一书由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
薛少卿将军为《监利人民革命史》写序。
1991年春,由当时的县委领导带队,我和熊传甫等四位同志,带着《湘鄂西风暴——监利革命历史回忆》、《湘鄂西丰碑——监利党史人物传略》、《监利人民革命史》三本书,带着老区人民的嘱托,来到北京举办了湘鄂西革命老区监利党史丛书发行会。在解放军总后战友的大力支持下,丛书发行会在总后勤部机关招待所会议室举行。与会代表50多人,在京的湘鄂西时期13位老将军,中共中央党史资料征编委员会负责人冯征,总后机关有关部门代表,光明日报,解放军报,中央电视台记者参加了这次发行会。我代表监利党史办向与会人员介绍了三本党史丛书的编写经过。将军代表杨秀山、魏国运在会上回顾了湘鄂西时期的风云岁月。与会代表对这三本党史丛书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杨明松在发行会上汇报工作
杨明松向杨秀山中将 (左) 介绍监利党史编写情况
杨明松向中共中央党史征编委负责人冯征 (左) 汇报党史编辑工作
杨秀山中将 (左一) 和魏国运少将(右一)在丛书发行会上亲切握手
宋一平(右)在发行会上翻阅《监利人民革命史》
中央电视台记者 (左)与杨明松交谈
光明日报、解放军报编发了新闻稿,从不同角度予以报道。
我在监利县委党史办工作了六年,与同事们齐心协力,出版了三部书,计70多万字,兑现了我的承诺。令人欣慰的是这些翔实宝贵的史书资料,可永久保存,可告慰先烈,可启迪来者。
斗转星移,如今的监利,已是古老的县、年轻的市了。老区人民进入了历史的新纪元。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监利人民,永远不会忘记那些出生入死、千古不朽的英烈们,并将永远继承他们辉同日月,彪炳环宇,流芳百世的革命遗志;永远发扬他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在实现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百年征程中,引领广大青少年,了解昨天,珍惜今天,信心百倍地去建设更加美好的明天。
2021年11月20日写于监利市容城。
作者简介:杨明松,监利市历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党支部书记,原监利党史办副主任,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兼县志办主任,县劳动和社会保障局局长,系《湘鄂西风暴——监利革命历史回忆》丶《湘鄂西丰碑——监利党史人物传略》丶《监利人民革命史》党史丛书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