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南洋寻根》是作者早些年考察南洋时的所见所闻，这部五十多万字的游记散文立足于南洋，站在幽深历史文化的角度，对千百年来中华先祖在南洋的血根和历史文化在南洋的播撒，进行了较为深入的分析，将即行消失的非常宝贵的中华根脉文化，点点滴滴展示在读者的面前，读之，让人回溯，让人审视，让人深思，让人于九庙恫哭之外而砥砺奋起……
越南总理府，曾是中越两国领导人经常会晤的地方
8同志兄弟（下）
（6）
由主席府发出胡志明去世的消息传到了中南海，周恩来不禁放声痛哭，他在请示了毛泽东后，决定带上胡志明的老战友叶剑英、韦国清，于9月4日飞赴河内主席府，向胡志明主席的遗体告别。
到河内后，周恩来一行轻装简从，住进了离主席府不远的河内范老五宾馆。越南领导人知道周恩来到了，都赶到宾馆来看他。越中情谊深，同志加兄弟，大家一见面，不禁抱头大哭，泪洒宾馆。
周恩来哭着问范文同：“胡主席有什么遗言吗？”
范文同悲痛地说：“胡主席临终前，很遗憾他未能看到独立、民主、统一的越南”。说完，范文同不禁放声大哭起来，周恩来也是泪湿衣襟。
下午5时，越南领导人陪周恩来去主席府吊唁，然后又陪他到医院向胡志明遗体告别。
周恩来一进医院，看到安卧在鲜花草丛中的胡志明，不禁泪如雨下，哭得直不起腰来。越南同志更是悲痛万分，连守灵的卫兵也哭得满脸是泪，立刻又有两个卫兵替换了他们。
为了赶回国安排参加越南在巴亭广场为胡志明主席举行隆重国葬的事宜，当日周恩来冒着航线上大面积雷雨云的危险，在电光闪闪，雷声隆隆，夜空里红火乱迸，机舱里宛如滚火，飞机忽上忽下，机翅晃动欲折的险境下，飞回北京，派遣国务院副总理李先念率领的中国党政代表团，参加了胡志明主席隆重的国葬。
（7）
胡志明走了，他也带走了一个同志加兄弟的岁月，河内主席府内，随着主人的更换，突然发生了风云变幻。
曾几何时，我国的领导人认为，红色的岁月，红色的政权，红色的战线，红色的事业，同志还要加上兄弟，兄弟有难，岂不殊死相助，为了打赢这场抗美援越战争，在越南生死存亡的关头，中国人节衣缩食，以命相拼，血溅南洋，蠃得了中越之间“同志加兄弟”的美称，赢得了“胡志明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响遏行云的口号。
然而，时过境迁，胡志明去世不到十年，蠃得南北统一战争的越南，野心突然膨胀起来，准备称霸南洋，实现其多年来成立中南半岛联邦的美梦，第一步控制老挝，第二步攻占柬埔寨，第三步威逼泰国，在当时中美苏的冷战格局下，充当起了苏联南下进军印度洋环球战略的马前卒，这样一来，反华，自然是首当其冲的事了。
八十年代初春一天，河内主席府明镜大厅内越军的高级将领正襟危坐，此一时，他们的头顶上正掠过一道又一道扫射而来凶狠的寒光，越南的黎笋主席独立于那个凸形大厅的中心，用那积压了近两年的愤怒对着他们咆哮道：“为了实现我大越南梦寐以求中南半岛联邦的目标，我必须扫除中国人这个最大的障碍！我不想知道为什么中国人可以肆无忌惮地侵入我国领土那么深，而我的部队，我的那些王牌师却在玩化整为零，却在逃跑；我也不想知道那个可恶的中国人为什么能在你们这些无能的将领手下活了一年多，杀死我一个军的兵力，牵制了多达五个军的守备力量；我更不想知道那些该死的地下抵抗组织是怎么获得武器的，他们是怎么帮助老挝和柬埔寨的游击队屡屡打击我们伟大的越南军队的，我们能打倒封建的印加王朝，我们能赶走英国人，打跑日本人，消灭法国人，更能通过祈求中国人，来帮助我们发动逐步减低美国人对我们发起的战争级别，来赢得对美国人战争的胜利，更能同美国人支持的吴庭艳政府决战，从而夺取政权！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通过战争来挑起中国人的怒火，取悦苏联人，换取他们的帮助，从而为我们称霸东南亚，扩展我民族生存空间这个最终目的服务呢？”
黎笋说到这里，稍停了一下，喘了口气，又道：“现在，有些人，我们内部的一些人已经开始动摇了，他们一心一意想要为人民谋所谓的幸福，他们已经厌倦了我们正在进行的正义战争，他们已经被中国人的和平与发展冲昏了头脑，他们更被美国的物质生活迷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他们已经背叛了祖国，他们只关心他们的家人明天能不能吃上冷饭团，能不能吸上劣质的烟叶，他们成了目光短浅的胆小鬼！他们天天叫着思考着人民，要知道，人民是什么？人民永远是我们称霸南洋的马前卒，他们是我们达成目的的武器和工具，我们只要保持他们在一定程度上的数量和质量就可以了，我们要最大程度地利用他们的爱国心，来实现我们的目标。我们中那些心善的人，他们善良得像千百年来愚蠢地一心为别人着想，连狼来了，都想割自己的肉饲养它们的中国人一样，我们必须硬下心肠砍下这批蠢人的头，把他们挂在我国的巴亭广场上！在坐的诸位，你们中如果有谁违背我们的目标，想要那样的结果话，我可以马上如你们的意。”说完这段话，他再次扫了一下噤若寒蝉的部下。
“主席，我想我明白你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了，我已经查明，有一些人在帮助中国人的地下组织运送情报，并且有苗头显示我们中的一些人想要窃取我们好不容易才夺取的政权，他们想要越南成为一个真正越南人的政权，而不是一个东南亚的政权中心。这本来无可厚非，他们可以在全国代表大会上提出改善或者对国内人民的生活状态的关注情况，但是他们有些人太阴毒了，他们并不想通过这种民主的方式解决问题，而目的是想夺取政权，我猜他们也可能是在窥视你的宝座……”越南国防部长武元甲站起来对黎笋说道。
“很好，坐下吧！武老，你的意见很诚恳，我会考虑的，而且我为你对我的忠诚感到欣慰，我希望你能再接再励把他们都给我找出来，是民族的生存空间重要呢，还是他们的安乐重要？我希望你能给我个答案。当然，那些人就不要让他们自己回答了，起码不要让他们到我这里来回答了，去和什么真主，或者阿拉，还有什么佛呀的，回答就行了，我从来不信这些！我只相信越南必胜！！！”黎笋不无感慨地回答说。
（8）
越南是不幸的，先是法国人殖民，继而是日本人占领，然后是法国人重占，最后是美国人又来，战火，在这个曾经富饶的国家燃烧了近百年。这百年，烧掉了越南国家的经济，也烧掉了越南人民的神经。越南人的神经，成为了麻木的、刺激的穷兵黩武。以至于造成那个深居主席府的黎笋一伙，还真的以为越南成了世界上的第三军事强国，竟在南洋称起霸来了。
打尽人间白眼狼
于是乎，从七十年代中后期起，从那个府第里开始发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命令，昔日为这个小小民族生存而舍生忘死同志兼老大哥的中国，土地被不断地蚕食，地雷被随意地埋设，边民被肆意地射杀，边疆时时被挑衅，华侨被大肆地迫害，其反华排华事件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面对那个主席府第发出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面对中国人民被刺痛的心发出的哀号，终于迫使我中央下定决心，严惩这个妄图称霸南洋的昔日同志加弟弟的越南小霸。
消息传出，世界为之一震！人民为之一震！早就应该这样了，一时间民心大快！
1979年2月17日，在中国云南、广西边境线上，数十万中国军队以雷霆万钧之势，向越南境内发起了猛烈的攻击。3月4日艰难地拿下越南北方重镇----谅山，形成了威逼河内之势。至此，反击作战的战略目的已经达到。3月5日中央军委下达了撤军的命令，3月16日完成了撤军行动，对越自卫反击战始告一段落。
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作战后，面对越军仍不收敛的挑衅，中国边防部队又于1981在扣林山和法卡山与越军再度交手。1984年4月28日收复老山，30日收复者阴山。双方由此开始了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此后，我军前后约有10个集团军轮番上阵，展开鏖战。在这随后的十载里，不知又有多少中华优秀儿女的热血，再度飘洒……
（9）
这是一位曾经参加过援越抗美的老战士，当他再次踏上那血浓如水同志加兄弟的土地以后，这位总是弹奏“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歌的老战士不久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只留下了一把自制的用于为战友演唱的三弦琴，一封给父母的信和一只血染的用水壶，在我军转送着。
在遗体转运站，一批批的战友们自发地向他告别，一个个的指战员哭诉着他两赴越南的经历，一群群的瑶族老乡痛哭他的善良。盘龙江哭泣着，怒吼了，要去讨还他的灵魂！这个曾经舍生忘死为同志加兄弟生存而拼斗的魂灵。
他的父亲刚刚去世，他的母亲哭瞎了双眼，他自己指挥全排勇猛地扑向敌阵，被主席府派来的同志加兄弟罪恶的炮弹洞穿了他的胸部……
牺牲前两天，他在给妈妈的信中这样写道：“亲爱的妈妈，我就要向昔日的同志加兄弟讨还血债了，假如我不幸抛尸疆场，请您把我最后的抚恤金伍佰元留存，以报答您的养育之恩；另伍佰元送厂幼儿园，让祖国的后代生活得更好；还有一千元给我的母校，作为我报敬母校的赤子之情！切记。”
（10）
同志—兄弟；胡志明—毛泽东；主席府—中南海，也许，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如此曾经的血色关系，如此奇怪的巨人遗产，如此不可思议意识形态的指挥中心了，它以至于在中越两国战士们肉与血的拼搏中，其幽影时不时地显现出来，让那一批批的血缘学家，伟人学家，地缘学家惊讶得不知所以了。
奇怪战争一：越军有三条流行口号：越南中国友好！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万岁！胡志明——毛泽东！
云南麻栗坡烈士陵园
一次中越炮战开始，一群群呼啸的炮弹冰雹般砸向了越军阵地，炮击间歇，越军士兵跑出来，朝我前沿士兵磕头作揖，喊：“越南中国友好！”“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万岁！”“胡志明——毛泽东！”看到这种神态，中国士兵只有冲他们喊：“跟我们求饶没有用，大炮不长眼睛，炮弹没有万岁，快躲起来吧。”
奇怪战争二：越军挨枪时喊：“胡志明——Mao.ZD（毛泽东）” ，不打的时候，也喊。
一次，在我军与越军对垒604高地的时候，一个大个子越南兵冒着机枪扫射的危险，露出半截身子，隔着一百米喊：“咱们谈判吧，不打了，Mao.ZD（毛主席）万岁！和平万岁！”喊罢，向我军扔罐头。而我军对“同志加兄弟”的胡志明主席，也怀有崇高的敬意，于是也喊：“胡志明！” 越军跟着又喊：“Mao.ZD——胡志明！” 我军也跟着喊：“胡志明——Mao.ZD！” 双方喊口号一时变成了前线胶着状志。
奇怪战争三：“同志兄弟”，成了越中双方前线不成文的联络信号。
在云南边境前线，我方一守卫的猫耳洞与越南阵地近在咫尺，有一天，我方守卫战士听得“嗖！”的一声，一颗越军手榴弹落在我方的猫耳洞口。三秒半，没炸，随后，听越南兵一声轻喊“同志！”。原来，扔不拉弦的手榴弹并称“同志”，是越军同我方联络的信号。我方战士爬出了猫耳洞，轻喊一声“兄弟”，然后懒洋洋地问越军：“啥事？”越军在几米外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一晃——要烟。我方战士说：“抽你们黑棍子烟吧。”越军讨好地给个微笑，翘大拇指——中国烟好。并表示，他们的钱连一条赖烟都买不起。表示完，扔过一听鱼罐头。我方战士接了鱼罐头，看看商标，说：“你等着吧，赖皮赖脸，我们挣几个钱也不容易。”越南兵点点头，表示理解。战士进洞，洞里的兵知道是怎么回事，已经在剥烟纸了。钱是不多，烟大致还够抽。他们剥掉烟盒纸，将只有拼音没有汉字的烟卷扔了过去，说：“你他妈的省着点儿抽，做饭也注意点，别搞得那么多烟，熏得我们够呛，都从石缝钻过来了。”越南兵知道我方剥掉烟盒纸，是怕被越军当官的拿去邀功，因此，那兵拿烟后高高兴兴地钻了洞回去。
奇怪战争四：“北京——中南海”，“河内——主席府”，不成文的搞笑代称。
老山前线某高地激战之后，越军扔过来一张纸条，上写：“你们好，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告诉你们长官，不要开枪，不要打迫击炮，我们两国人民要友好下去，北京——河内。”过了几天，越军班长钻出来，用手比划：你们打倒了我们好几个，伤的伤，死的死，都抬下去了，该解气了吧。双方降温。一天，越军又出来炸了我阵地一个洞口，一名战士负伤。抢救时，战士们又喊又叫：“喂喂！主席府——中南海。”越军听到了，不断伸头看，又扔来一个空酒瓶，表示你们有伤员可以抬下去，我们保证不打。果然很顺利地抬运下去了。但事情没完，我阵地又主动出击，打伤越军二人，其中有一名小胖子胳膊上吊着绷带，出来露了面，叫着：“中国——越南，我们伤了两个，你们够本了，咱们再降温吧”。
有一次，在前线某高地，一越军军官四面看看，猛然一压，作出强烈的手势，高度敏感的我军士兵同时卧倒，迅即滚到凹处，哒哒哒机枪声随即响起，我军有十几人中弹倒地。但几十分钟过去了，我方再看看谁也未真正受伤，也没发生什么，只听见越军官兵的轰天大笑，而且笑弯了腰，笑出了眼泪，他们边笑还边为喜剧喝采：“中南海毛泽东！”。妈的，那枪声原来是他们用几十张嘴发射的。中国军人爬出来，朝越军笑骂，越军再压手，我们的战士理都不理了。
中国兵爱骂人，越南兵尽搞鬼。中国兵不骂人时，也就快搞鬼了。一次，我军一位排长在前线阵地冷不丁端起一把铁锹，做了个拉栓动作。霎间，越南兵嚎叫着滚进战壕，我们的战士笑疼了肚皮，嗷嗷嗷地起越军的哄，边哄也边喊：“主席府胡志明！”。越军看看没事，一个个讪笑着爬了出来，看清不是新武器，也嘻嘻哈哈起来。这时，我方一个面容姣好的战士又装扮成女人，花枝招展地扭出洞来，那嘻笑的越军见了先一怔，马上发出怪叫怪笑，有两个不要脸的还拉开架势，冲这边撒尿。假女人尽情扭够了，掀去长头发，冲撒尿的越军扮个鬼脸，越军也围着己方两个撒尿的家伙起哄，并跳着叫着：“同志，兄弟！”。
（11）
十多年来，正是中越两国这种“同志，兄弟”的特殊关系，在濒添了一阵阵复杂情谊的同时，也造出了一种极其怪异的血肉相搏，在双方以情相系的时候，同时亦以命相拼，在那以后一次又一次的战争中，越南这位“同志，兄弟”的小小国家，给中国云南和广西1300多公里长的边界上，那一座座的青山之畔，留下了多达24个特大型的“中越反击战烈士陵园”，一大批中华最年青，最优秀，最勇敢的儿女，血洒疆场，让那人生最为宝贵的生命，就长眠在南疆的青山白云之间，自此以后，年年岁岁的秋风秋雨，也永远诉不尽这种“同志，兄弟”的怪异和不幸……
这类大型墓园，包括了麻栗坡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960名烈士的忠骨；龙州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1882名烈士的忠骨；凭祥南山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594名烈士的忠骨；凭祥匠止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1014名烈士的忠骨；凭祥法卡山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154名烈士的忠骨；靖西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1116名烈士的忠骨；那坡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952名烈士的忠骨；宁明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794名烈士的忠骨；城北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312名烈士的忠骨；金平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931名烈士的忠骨；蒙自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432名烈士的忠骨；河口水头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358名烈士的忠骨；蚂蟥堡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119名烈士的忠骨。
还有文山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169名烈士的忠骨；南疆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214名烈士的忠骨；广西壮族自治区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37名烈士的忠骨；河口小南溪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550名烈士的忠骨；马关县仁和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555名烈士的忠骨；马关县马白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230名烈士的忠骨；富宁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104名烈士的忠骨；屏边大龙树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156名烈士的忠骨；崇左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129名烈士的忠骨；水冲子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893名烈士的忠骨；开远市三台寺烈士陵园，那里埋葬了中华儿女253名烈士的忠骨，更有那些数也数不清尸魂未见的烈士们，不知他们今生来世的命运飘向何方？
这些年青的华夏儿女，时光荏苒，也许，他们的面厐难以再被记起，也许，他们的名字难以再次提起，但在那历史的丰碑上，将会永远铭记着他们的伟绩，正是一批又一批这样的儿女，才挺起了中华民族屹立不倒的钢铁躯体！
“同志加兄弟”，这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如过眼云烟，一瞬间而过，如今，当我们一行回望那一片片如军团布阵的烈士陵园，再次默默地端详眼前越南河内的主席府时，我们但愿，但愿那曾经闪烁在这座府第上空神圣的意识光环，永远淡去，回还中越两个民族永生自然的血色。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刘锋,湖北省长江文化研究院院长，中国作家协会、社会科学协会、自然科学协会会员，已出版《北纬绿斑——长江流域的七彩名区》等专著20多部，上海交通大学和中国戏剧学院研究员与客座教授，在《人民日报》《中华散文》等30多家报刊发表历史文化散文250多万字，撰写和编导的多部故事片和专题片在中央电视台播出，并主编出版了国家“十一·五”“十二·五”“十三·五”重点图书出版工程《中华长江文化大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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