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文学·奉献在激情燃烧的岁月(下)

张春台朗诵自己的原创诗歌《啊 故乡》



领衔改革建头功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祖国大地。这时,武汉市水泥厂也开启了改革的步伐。几年间,厂里的生产效率连年攀升,职工也享受到了改革的红利。

张春台担任水泥厂装运车间副主任前,装运车间几乎每年发生多起卸车机致人死亡伤人的事故。

张春台想,工人们是工厂的主人,工厂如果对他们的生命都不能保证,那算什么主人?所以一上任就着手对安全等规章制度进行改革。新的制度规定,只要卸车机在火车皮内作业,人就不准下去。必须待卸车机提起离开车皮停止作业时,人才能下车皮清理原料。这就彻底改变了原来卸抖作业时,数个撮料工与卸车机一同在车皮内作业,易出伤亡事故的陈规陋习。自从这一规定出台后,就再没有人员伤亡了。

水泥厂自1958年建厂以来,对工人的培训一直没有中断。技术科科长陈少方,开设设备原理与机械制图等技术培训课讲得好,对张春台触动很大。他在讲滑动磨擦和滚动磨擦时,讲得形象生动。他说,滑动磨擦就是物体沿另一物体表面滑动时产生的磨擦力。物体受到滑动磨擦力的方向和它的运动方向相反,所以,才会产生磨擦。不过易磨损,效率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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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台荣膺“当代诗人奖”


那么滚动磨擦呢?滚动磨擦就是物体在另一物体上滚动时产生的磨擦。它比最大静磨擦和滑动磨擦系数要小得多。在一般情况下,滚动磨擦只有滑动磨擦阻力的1/40到1/60。所以在地面滚动物体比推着物体滑动省力得多。因而滚动磨擦磨擦力小,轴承又不容易损坏。

根据这一原理,张春台几经思考,车间的卸车机是铜瓦磨擦传动,提升机也用的是铜瓦,大筛子用的也是瓦,它们都是滑动磨擦非常容易磨损变坏,影响工作。为此,他向厂里提出建议,将他们全部改用轴承转动,也就是将过去的滑动磨擦改为滚动磨擦。他向厂领导汇报时,领导觉得有道理。眼下全国都在搞改革,我们大力支持。同时建议张春台咨询一下技术科。技术科及设备科听了张春台的设想,非常高兴,称赞张春台学以致用,并说一定给予大力支持。

经过由小设备到大设备的改装后,不长时间内改革试验成功。不久,装运车间的装卸机、提升机、筛子机都换成了轴承转动,全部由滑动磨擦改为滚动磨擦,生产效率大大提升。过去,这些机械时常爬窝,一修就要好几天,生产效率十分低下。现在不仅比过去好用,而且从不“罢工”生产效率直线上升。

不久厂里凡能改动的滑动磨擦的生产工具,全都改成了滚动磨擦。

除此而外,张春台还对包装起降机进行了改革。当这台机器爬窝以后,张春台自己独自摸索,改过去将包装升降设备在二楼顶部易受振动易坏改为放在地下换成马达驱动并根据传动所需速度制成了减速机,劳动效率大为改观。

 

不计名利能进退

在电视剧《亮剑》中,主人公李云龙几次被撤职,但他都是淡然一笑,其中有一句经典的名言让人记忆犹新:“只要能打鬼子就行!”因此,他的职务被撤消后,不仅被下放到班里当战士,还让他当伙头军。然而,他杀鬼子却一点不含糊,照样英勇善战,冲锋在前,彰显了一个革命者的大格局精神。

现实生活中有没有这样的人呢?当然有。张春台曾经的履历中,就有过这样一段历史。

张春台1983年考入湖北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回厂,组织上非常器重这位知识分子,将他提拔为党委副书记,不久任命为副厂长。这时改革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兴起了兼并重组,一夜之间,水泥厂墙头易帜,由长江动力公司兼并。原厂长与时任副厂长的张春台一同被无故地免职为一般干部。下放到企管办上班。

从厂领导无缘由地贬为一般干部,职务如过山车一般转换,这放到一般人身上,很难承受。除了人们的冷言冷语外,还会受到人们白眼对待。张春台想,只要我是清白的,只要我在厂里一天,我就认真干好本职工作,履行我的职责。在企管办期间,除正常工作外,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厂里生产水泥那么多年,而且质量不错,可却没有商标名称,这不符合市场经济的要求。于是他又像以前搞滚动磨擦改革一样,一心扑在商标设计上面,为厂里设计商标。

这时,张春台的朋友劝他,你都被解职了,虽然我们都相信你是清白的,以后不要出人头地了,当个闲散人员算了,公司本来就是将你安排为闲人的,以后“一杯水,一支烟,一张报纸看半天”就行了。张春台笑笑说,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撞钟能行吗?我不仅要撞,还要撞响才行。

经过多次的修改设计,他设计的商标终于获得成功。张春台还给该商标取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叠峰牌”,寓意这个品牌水泥原料来源于碳酸钙石头,也象石头般坚硬。水泥包装一包码一包层层叠叠既象征水泥量大又寓意层层叠叠山峰多而坚挺。同时寓意水泥生产历史悠久,曾经创造了水泥生产历史上一个又一个高峰。这个商标不久一炮打响,赢得了市场的口碑。为此,厂部奖给他200元人民币,以示褒扬!同时,职务上也获得了升迁,将他提拔为企管办的副主任。

这年年底,水泥厂下属的苏动服务公司再度亏损,亏损额高达200多万元。该公司是厂里职工家属与女的一个综合服务企业,有职工200多人,主要经营的业务为小水泥生产,纸袋厂、预制板厂、商店等。为了整顿提高该厂效率,厂部任命张春台为该公司经理。

领导找张春台谈话,问他有什么想法?张春台说,我是一名党员,是一块砖,任党搬,服从组织安排,到哪里都要发热发光。领导称赞张春台,你能上能下,足以值得我们信任。原来领导是来做工作的,主要担心张春台因为免职一事有想法。哪知他们担心是多余的。于是便改了谈话的主题。

张春台到服务公司后,先进行了调研,解剖了麻雀,随后推出了改革方案。将生产水泥的小磨机系统整体大修,将磨机钢球重新科学配比,提高了产 、质量。加强劳动纪律,对人事、物质、财务、奖惩、报酬等各方面进行了综合大整顿改革。该止损的止损,该裁的坚决裁;整顿预制板厂,因为市场上该产品供不应求,通过调整领导班子,走市场发展新路,强化责任制,工作上按劳付酬。预制板厂很快焕发青春活力。其次购买了一台纸袋打筒机,满足纸袋厂的生产需要,为大厂提供大量合格的水泥包装袋。纸带厂很快就出现了生机蓬勃的景象……通过两年打拼,整个服务公司一举扭亏为盈。

这时,水泥厂新组建了一个火车站,张春台被任命为火车站站长。

当厂部要将张春台从劳动公司调任火车站站长时,服务公司好多职工主动上厂部请求不要将张春台调走。可见张春台与大家已结成非常深厚的友谊

两年后,水泥厂实行竞争上岗,首次竞聘经营厂长。张春台和厂里的销售经理两人竞选。当时好多人预测,张春台不熟悉销售行业,又没搞过销售,而销售经理年轻业务熟路,不仅对本行业熟熟,人脉广,两人竞争,张春台胜算不大。

可熟悉了解春台的人说,你说张春台没搞过销售,人家把劳动公司三下五除二一整顿就效率直线上升,这里面难道没有销售经营理念吗?再说,这个人一心为厂里做事,在群众中威信高,他一定能赢!

张春台竞选前,做了充分调查准备,不仅拿出了自己的竞选钢领和竞选演讲,还设想将销售公司的改革提上新的高度。就是将一个销售公司分为五个销售小组,变过去一条线坐等销售,为五个小组各负责所在地域销售,并按销售量及回款率进行报酬奖惩。这样不仅可促进销售及回款的工作,还可大大增强了员工的责任心。

这次竞选张春台因为准备充分,竞选纲领切合实际,加之群众威信高,一举竞选成功!重新当上水泥厂经营厂长(大厂副厂长)事后果如张春台所筹划的那样,纲领上所承诺的都如期兑现。这次竞选,张春台在群众中树立了更加良好的口碑!

1997-1998年,长江动力公司对水泥厂实行股份制改革,上面认为公司所钦定的人一定能赢,所以就在会上承诺,谁得票最多,谁就当一把手,组建董事会。可是事出预料,张春台得票最多。后来,他们宣布不算数又变通方法,冷了一段时间,通过做工作再度重选,这次张春台得票数少于厂长2票,张春台当选副老总。

这期间,下海成为当时一个时髦而且响亮的名词,张春台也紧跟着这一时代浪潮,于2000年主动申请内退下海经商。他与漂亮、能干的爱人易拔一起开办了一家钢材贸易公司,并出任经理。业务量由开始年销售量千吨,后经简单加工后,年销售量达两万多吨,多有收益。不久,张春台成为活跃在市场上的一匹黑马,受到了市场青睐。

 

风采依然胜当年

8年前,有个人在武汉音乐学院办了一场个人演唱会,当时观众高达1000多人,因人多,好多观众只能为站票。这个人一共演唱了13首男高音歌曲,顷倒了在场的观众。这次个唱,除了张春台二个声乐老师武汉音乐学院毕业的歌唱家、教育家刘必胜,声乐副教授刘慧娟以外,还有新西兰的著名华人歌唱家,国家一级演员张蒙蒙专程从万里之遥的新西兰赶来上台唱歌助阵捧场。把音乐会推向了高潮。

张春台演唱《天边的骆驼》


这个开个唱的是谁呢?正是张春台。

张春台为什么要开个唱音乐会?

主要还是缘于过去的一段情愫。

小时候自从登台黄鹤矶头,在矶头刻下“江天舒展”几个大字后,他就有了当一个歌唱家的梦想。但是这个梦想。孕育了很长时间,一直没能实现。参加工作后,因为事业倥偬,即使日常厂里搞文艺汇演,他虽然登台演唱过,但只是娱乐一下而已。所以就慢慢把这一爱好搁置了。

当他下海赚到第一桶金后,他又萌生了用钱养音乐的想法。他的这段经历也跟第六届茅盾文学奖获得者熊召政差不多。养文学是需要钱的,那时熊召政出差连一张软卧票都买不起,拿什么来弄文学?直到后来熊召政赚到了大叠大叠的钞票,他才上岸开始创作《张居正》。所以,当张春台赚了点钱后,他就一边做生意,一边开始养音乐,他的做法与熊召政一样有异曲同工之妙。

张春台虽然曾师从洗星海弟子尹敬全,可时间短,只学了个皮毛。这次他专门聘请了武汉音乐学院的两个音乐老师刘必胜、刘慧娟,教他声乐。每周两节课,每节课一个半小时,按时付费。主要教授的课程有练声、音准、节奏、气息、共鸣、动作表演,学练歌曲等。

张春台并没有浅尝辄止,而是以更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他的严以自律,让老师们也非常感动,认真教授课程。

这时,朋友们听说了张春台的故事,有鼓励的,也有笑话他的。鼓励的说,人是应该有点精神追求的,我们乐意见到你出成果;笑话他的说,你也不知道你有多大年纪了,奔五的人了,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了,还唱什么歌,那都是年轻人干的事,你这大年纪,还折腾个什么?生意上的朋友说,你做生意就做生意,还想一个手抓两个鱼,弄不好丢了西瓜检了芝麻,会一事无成。

张春台听后,知道大家的出发点都是为他好,所以也就笑笑,说古人有为理想而献身的,我只是搞了一点“旁门左道”,玩点另类也可以助大家开心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所以,仍然一如既往去养他的音乐。并在国外期间仍然坚持找当地著名声乐老师上课求教。十多年一直坚持不懈。当他学完了教授们规划的课程,教授也认为他可以去一显身手。他这才准备开个唱。

究竟选择到哪里开个唱呢?当时定了好几个地方,几经议来议去,最后选择了武汉音乐学院。那里虽然是大武汉乃至全国的著名音乐殿堂,在那里开个唱,虽然有班门弄斧之嫌,但同时对未来者也有启迪作用。一个没有进音乐学府的人也能在这里开个唱,那么作为音乐学府的学生不是更应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吗?对社会上也有开导作用,不管你从事什么职业,只要有理想什么时候开始都不为晚。而一以贯之地去做,你的理想就会绽放出璀璨之花。

张春台在武汉音乐学院的个唱音乐会获得了空前的成功。本次音乐会上,除了刘必胜、刘慧娟两位老师给予好评外,新西兰的张蒙蒙老师也给予了高度赞场。武汉音乐学院的裴传文声乐教授也当场给予了肯定。湖北经视电视台现场转播,武汉晚报也给予报道。不知情者,大家都以为张春台是学院派的,因为听歌声的确具有一定音乐水准。

张春台并没有陶醉在大家的赞美声中,而是开启了新一轮航程。不仅在专上下功夫,而且在精上做文章。所以他的歌唱水准一直在提升中。

后来,他随女儿团聚,移民新西兰为绿卡华侨。他仍然求学未断。

2016年春节,他作为新西兰的歌手代表,参加了由中国南宁、新西兰、澳大利亚、新加坡、菲律宾等八个国家联合举办的跨国春晚,在这次春晚上,他独唱了一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他的演唱后来被评为“天籁之音”,《广西日报》专门进行了报道。

2017、2018年,他参加了新西兰的春节晚会演出,还参加了新西兰华人华侨协会举办的中秋迎国庆活动。2019年7月在第18届国际老年人艺术节上,在奥地利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唱了《走上高高的兴安岭》,这是中国难度最大的经典歌曲之一,他获得了奖状。

不仅如此,他还将诗人的桂冠拾了起来。他在湖北大学读中文系时,就热爱上诗歌。庚子年他在新西兰文联洗主席的大力支持鼓励下开始写诗,一发而不可收,受到了大家的好评,新西兰中华文联协会诗坛吸收他为会员,还被NZ国学诗词艺术协会聘任为首席监事。

 

故乡画卷驻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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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台的获奖证书



他虽为新西兰华侨,可眷恋祖国、家乡的那颗炽热的心依然没有改变。

2022年底,他回国探亲。2月6日他赋诗一首《依偎》,道尽他归国后依偎在故乡怀抱的温暖之情。他在诗中写道:

飞越千山万水

回到日思夜想的故乡

像倦鸟归巢

像老牛卧栏咀嚼回味沧桑

 

春燕在这里衔泥筑窝

大雁在天空南来北往

漫山遍野盛开的地菜花

戏水玩雪的伢伴常在眼前晃荡

 

吃不完的家乡菜

闻不够的泥土香

回忆父亲匆匆归家的身影

回想母亲的亲切呼唤

他们反复的叮嘱

为我安身立世增添力量

 

父母安息在塆前不远

这里便成为我一生的牵绊

纵然远隔万里异国他乡

眷恋之情常在心中荡漾

 

离乡越远思家越近

孤身回家也不觉孤单

感觉父母仍在我身边

独有的乡音仍在耳边回响

……

 

这里有他的童年,前是他父母安息的地方,乡音一直在耳边萦绕……他的诗公开发表后,并被中国十大朗诵大师,国家一级演员杨健老师在张春台专场原创诗歌朗诵会上朗诵,引起轰动和巨大反响。好多人打电话问,这人是新西兰华侨吗?是我们东西湖人吗?

当得到明确的答复后,大家说这人重感情,有家乡情怀,庚子年疫情暴发后,他还为武汉献爱心,捐款,这是一颗游子之心啊!他有剪不断的乡愁,常回故乡探望。不仅如此,他还一连写了16首怀念故乡的诗,祝故乡早日战胜疫情,生活重回正轨,到处都是灿烂的阳光。

其中一首《啊 故乡》写道:

 

有种思绪常魂牵梦绕

有种情愫常在心中荡漾

乡愁像藤萝

爬上海外游子的心房

 

曾记得

黄鹤在故乡仙飞

伯牙遇知音千古传扬

旖旎东湖赛西湖

南北飞架彩虹跨长江

 

那里有笑脸、回忆、梦想

日月匆匆四季飘香

父母佝偻的身影

儿女挥之不去的念想

 

疫情阴霾笼罩

病毒肆虐 隔离  封城

故乡成为一座英雄城市

有多少感人镜头令人难忘

龟蛇二山焕发新姿

故乡重现灿烂阳光

 

邀白云捎去问候

邀清风捎去歌唱

大武汉世界为你点赞

你如凤凰涅槃

美丽辉煌

 

16首诗在新西兰有关媒体发表后,澳大利亚一位很有名望的华侨发来感言:“春台先生的诗歌,乃来自心底对故乡、对祖国的满腔热爱与真情流露,故乡渐行渐远,然而海外游子的初心与赤子之心可照日月,每一个意象,每一节诗歌都闪耀暖心的爱国爱家情怀,每一首诗都是诗人饱含深情的灵魂歌唱,那样声情并茂,那样动人心弦,那样令人赏心悦目,目不暇接,那样令人拍案叫绝与叹为观止,这份大爱,深深的扣动我们读者的心弦。美丽如诗的共鸣是我此时此刻的真切感受!要有怎样深挚的爱与情,才能够唱出如此妙不可言的诗歌,要有怎样精妙绝伦的歌声,才能永远歌唱着让春天的希望响彻诸天,永远在人间与天地中流淌着希望!衷心为春台兄的丰沛情感,优美文笔,美丽心灵与才华横溢喝彩与点赞!”

不久前,中国书画出版社将张春台写的16首诗与齐白石等大师的名作一起,收录进了《中国当代书画名家典藏》一书。2月18日,武汉炎黄旅游文化委员会、武汉炎黄文化读书会、湖北知青艺术总团、杨建工作室等几个文艺团体联合为张春台举办了专场原创诗歌朗诵会。线上听众达6000余人,并在《今日头条》等网络上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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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诵会上,由中国十大诵读大师之一的国家一级演员杨健先生带头朗诵他的新诗《依偎》。杨健先生说,他已50多岁,生平第一次找人要诗作朗诵。这令张春台深受感动。这次杨健先生及来自多省市的朗诵专家团队10多人,分别上场朗诵了张春台的16首原创诗,场面盛况空前。大家认为张春台的诗用词精练,深入浅出,情景交融意境优美,易引起读者联想共鸣,雅俗共赏。读张春台的诗是一种美的享受。

这次专场诗歌朗诵会的圆满成功,给了张春台极大的鼓励和鞭策。

憧憬未来,张春台清澈的双眸眺望远方,那里是家乡的方向。他说,他的家乡武汉市东西湖柏泉永远常驻在我的心田,我还有一个抱负,那就是在家乡开一场朗诵十首自己原创诗歌独唱十首歌曲的特别独到的演唱会来回馈家乡的父老乡亲。献给我深情挚爱的故乡。我的故乡柏泉老年大学有现成的舞台。从今起我会争分夺秒,艺术上严格要求,作品再重新打磨,提高艺术鉴赏力和感染力,力争为家乡奉献一台富有艺术性、群众性、观赏性的文艺晚会!

 

 

作者简介:廖武洲,湖北人。中国作协会员,湖北省作协会员。自幼酷爱文学,现已在省级以上媒体发表各类文学作品百万余字。已出版小说集一部,报告文学集一部,长篇散文集一部,长篇人物传记3部。曾任《今日湖北》杂志社编辑部主任,《问津》杂志主编,现供职于《当代名流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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