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把爱写在父亲的土地上

——致刘赋《父亲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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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塘

 

编者按:该诗生活气息浓郁,用比贴切,情感真挚,十分感人。用诗歌推介一部作品,有助于提高读者阅读兴趣,也是一种创新。本网特推出此稿,并链接了该部书稿中一篇将人间真情描写得微妙微肖、淋漓尽致的散文《秋姑奶奶》,以飨读者。

   

从未感觉铅字如此沉重

从未感受书页如此馨香

我知道 我的泪水

打湿铅字 濡湿书香

洒落在这片 我深爱的

父亲的土地上

 

这是父亲的土地

是父亲的父亲们

祖祖辈辈生息的地方

是我的父亲母亲

生我养我的故乡

那条门前小路

深埋在早春菜花香里

父亲扶我走出第一步

告诉我大胆走

自己跌倒 自己爬起

脚步永远向前

那条门前小河

河畔桃花柳荫下

坐着一位痴痴少年

小河从哪来 流到哪里去

稚嫩脚步  

踏着世俗坚硬

踏着梦想蹒跚

走在这片父亲的土地上

少年渐渐明白

日夜不息的小河 和着

父亲的汗水 母亲的泪水

千里辗转 万里漂泊

流进洪湖洞庭

流进浩瀚长江

流进这个星球最大的

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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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荡漾

 

这是父亲的土地

每当拿起手中笔

就象父亲扛起弯曲铁犁

那种弯曲 就像

时间把光阴弯曲成日子

腰脊把挺直弯曲成岁月

铁靑色的硬度

写意父亲对这片土地

执着 倔强

犁入泥土深处 翻卷

像翻开一本本旧账

直叩心灵 如何收获

贫瘠的生命

高高扬起的鞭杆

成天举着你的宁折不弯

无论三春还是三九

你把双足插入泥土

企盼

寒冷冰冻宿命

改变生长收成

叹息的老牛

常常回头观望

倒底你是老牛

还是老牛是你

父亲向天甩响鞭杆

用粗犷歌喉

把诗意 写在故乡的

蓝天

 

这是父亲的土地

每当回到故乡

脚步总是眷恋

那片菜畦

浅蓝的豌豆花

一如母亲衣襟

轻轻开放记忆

捧起一颗颗豆粒

就像捧起母亲额头的汗水

母亲晶莹的泪滴

你把自己沉入水底

把沉入水底的稻谷割起

我为农人的母亲

每次我来到湖边

看到这满湖湖水

都是你的乳汁

你提着竹篮

竹篮里是鸡蛋和

下蛋的母鸡

走在河边月光里

脚上泥土来不及冲洗

只为儿子换个好的班级

为了你的儿子

釜中煮的是你

釜㡳燃烧的

还是你 母亲

未能报答你

是我永远的

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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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叶无穷碧

 

这是父亲的土地

每当打开书页

翻开故乡篇章

外婆的银发 飘带

上世纪忧伤

吹痛我的心扉

善良扶着苦难

像平原杨柳 插地疯长

送走女儿 用孤独百年

找生活硬要一个答案

“发财”的妄想写满荒唐

命运省略生命 还有痴情

“梨花”“荷花”如期盛开

季节的遗憾

凋零 不仅仅是芳华

我总感慨泥土

沉默 最知道生命的重载

一块门槛石  

百年光阴磨成清凉

亮相 承担世代期待

一旦断成两截

就像白昼黑夜  

分明简单

 

这是父亲的土地

父亲母亲安身立命的土地

用命换来拿命不换的土地

风和日丽风吹雨打的土地

阴晴圆缺喜怒哀乐的土地

播撒失望播种希冀的土地

旱灾水灾肥沃丰稔的土地

也长稗草更长稻菽的土地

粗也可爱狂也可爱的土地

哭也洒脱笑也洒脱的土地

亲我想我盼我念我的土地

我梦我来我恨我爱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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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与刘赋(左)留影

 

这是父亲的土地

从长江岸边拣回

几块陶片

用仰韶文化的奢侈

垫起瘸腿书桌

垫起对书本饥渴

杨林山的断矛

子龙坡的残镝

叫醒号角 吹亮向往

让一个小小少年

五更挑灯 寻找故乡的

古老与荣光

魂牵梦绕花鼓戏

几百年荒腔走板

敲打乡风民俗

敲打热闹喜气

敲打历史现代

敲打生活自己

敲打父亲天赋

敲打少年好奇

敲打出人生戏台

戏台人生的传奇

 

这是父亲的土地

沿着父亲的小路

扶着母亲的舷桨

走出故乡

永远留在这里

伫立荆州古城远眺

楚王车阵军兵 个个

都是父亲形像

寒光剑影 几千年驱赶

同一个呐喊

揣着秦砖汉瓦的厚重

楚文化一板一腔

把单薄拍打强壮

路漫漫其修远兮

吾将上下而求索

九龙渊的沉吟   

汨罗江的徘徊

幽远目光醮着家国忧伤

父亲捧着千年浩叹

把全年收成 偷偷塞进行囊  

让我的野心

生长出一点点胆量

俩个老人背着同一个背影

催我赶路      

告诉我目光的远方

 

这是父亲的土地

桂子山的熏风 夜夜

吹进思念

那是母亲的馨香

我终于知道

城市有山有水有书斋

还有爱情斑马线

珞珈山的寒窗 总在回忆

家乡门口那棵老白杨

她倒下 让我把自己站成

武汉 也让泪水

打湿武汉夜晚

晓苏 樊星

易飞 益善 余爱民

一扇扇天窗 打开

外面世界 打开

浩瀚星海 震撼

来得太迟 也来得太快

一天一万年

一生一瞬间

弘毅 就是咬紧牙关

自强告诉我

做一个男子汉

挥一挥手告别樱花    

带浪漫走向天涯

 

这是父亲的土地

感谢央视 第一次让我

以天山的高度思考故乡

皑皑峭壁让我想起

父亲双鬓 千里草原

让我回到

母亲葱茏的稻田

辽阔蓝天舒展雄鹰

舒展我的情愫

我是故乡的儿子

身在高原 回望来路

仍踩在父亲肩头

洱海之滨 掠燕湖畔

仰望星空 故乡

那么近 又那么遥远

隧道深深 想像钻头

向故乡挺进 云贵之上

是喜马拉雅 攀登

永远在自己脚下

湖水悠悠 拍打凝思

与未来连营 实事

灌溉源头活水 求是

轻快步履坚实

我努力行走 我知道

父亲母亲就在前方

我奋力奔跑 我知道

路的前头就是故乡    

2020年3月28日凌晨2点于监利容城在焉斋

刘敏近照.jpg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刘敏,警察,诗人,现供职于监利县公安局。发表诗歌、散文、小说、报告文学、通讯等作品300余篇。

 

刘赋《父亲的土地》作品选登

·散文·《秋姑奶奶》

 

2020年3月8日,故乡监利柘木薛刘高,春雨连绵不断。吃完饭,看老屋檐下大雨如注,看庭前院内粗大的广玉兰,雨水顺着树干哗哗泼下。一边看雨,一边在老屋和老父亲谈古论今。下午1点半钟,大雨稍稍变小,按照头天的约定,细雨中,我跑到新屋土场前,驱动车辆,雨中载上父亲与二弟,一起去看望久未拜望的秋姑奶奶。
 秋姑奶奶是我们刘家墩上的人,属于一个族房里的长辈。我爷爷刘本文,没有兄弟姐妹,秋姑奶奶与爷爷共一个上上辈的祖先,所以走得亲近。秋姑奶奶嫁在与刘家墩三五里路远的柘木乡天育村三屋墩上。我爷爷那时候成份不好,经常要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秋姑奶奶嫁人的婆屋,是贫农蔸子,根红苗壮。秋姑奶奶认亲,多次熬捏(方言“同情”的意思)我的爷爷,求管教干部开恩,又向我爷爷施以粥饭与菜汤。打从我记事时起,我的奶奶、父辈就经常这样教育我,要我记得这个好姑奶奶的恩。
1986年,我考上了柘木中学。我母亲找秋姑奶奶,要她照看我。秋姑奶奶见老家娘屋里有了读书人,不是一般的高兴,笑容绽放在皱纹布满的脸上,像一朵朵盛开的芝麻花。秋姑奶奶的丈夫陈大姑爹有一个姐姐,姐姐的丈夫是柘木中学的张云龙校长,是著名的乡村教育家,桃李遍天下。秋姑奶奶的儿子陈木清表叔,风流倜傥,一表人材,满腹文章,毕业于湖北省教育学院。木清表叔结婚的时候,我和父亲、叔叔一起去给他吹唢呐、接新姑娘。父亲对有文化、读大学的表叔发自内心的崇拜与羡慕。表叔结婚上楼的那天晩上,热闹的鞭炮锣鼓喊礼声声震云霄。表叔来到我和父亲叔叔吹唢呐的屋檐下的八仙桌旁,与父亲叔叔聊天。父亲不失时机,满脸堆笑,要我喊表叔,要表叔对我说一些鼓励勉励的话。表叔操着一口地道的普通话,和颜悦色地对我说:“关键是要有志向本领!”三十好几年过去了,表叔的这句普通话、这句鞭策的话,深深刻在脑海,我一世里都记得,终生受用!我也会把这句话传给我的子侄后辈,作为人生信条,永志不忘。
我在柘木中学前后两年多的时间,得到了秋姑奶奶无微不至的关怀与额外的眷顾,老师喜欢我,同学团结我,当的是班上的文委员,语文课代表,班主任老师也重点培养我当时,我所在的班级,有的同学的爸爸是乡镇党委书记,有的同学的爸爸妈妈是学校的老师、教职工、校长,有的同学是柘木、白螺街上吃商品粮的街上人,我一个纯种田的湖蔸(方言念第四声)脚哈的死枯老百姓的儿子,能够和许多家庭条件优越的同学们一起生活学习,既是得益于柘木中学那时良好的学风校风,也是与秋姑奶奶母子的荫庇与关怀密不可分的。
秋姑奶奶与她的老伴陈大姑爹,还有儿媳丹玲呀呀,承包了中学的一个养猪场。1986年的时候,秋姑奶奶还只有52岁。20多头猪,一家人起早贪黑地喂,不是一般的辛苦。家大口阔,仅仅靠木清表叔微薄的工资,不足以养活一大家子人。姑奶奶就会一边喂猪,一边拎着两铁桶自己做的麻花白菜肉丝蛋汤,在学生食堂门前鹅卵石铺就的校园小路上或者是开水锅炉房旁边高大的杉树下轻声叫卖。长长的铁勺,一瓢是两角钱的菜票,半瓢是一角钱。冬天的校园,又湿又冷,学校食堂的菜,油水不足,份量也少,当时十二三岁,正是吃长饭的时间,常常吃不饱。秋姑奶奶找都找起来,给我打上大半洋瓷饭钵子的菜与汤,热气腾腾,吃鼓了自己的肚子,羡慕了吃不起荤腥的比我更穷的同学。秋姑奶奶不要我的菜票,她总是满怀慈爱地对我说:“伢儿呃,莫讲礼行啰!只管恰(吃)啰!冒得么事啰!不值么钱啰!只当我少舀哒一瓢子水到菜汤漏里哒哟!”—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免费的盛满慈爱的热汤与菜肴还未及品尝够,1987年的春节刚过,我就被特招到荆州地区更高级的学校读书,提前端上了铁饭碗,吃上了国家粮!我成了当年轰动校园的明星人物,秋姑奶奶自然也是跟着高兴了好久好久

 1991年前后的样子,我早已从荆州学校毕业,分回了县上的文化单位。其时,秋姑奶奶已随儿子到了朱河镇初级中学。我们单位在镇上巡回演出,我专门去看她,接她郎去看了好几场免费的戏,姑奶奶当然是高兴得很。我后来从柘木桥的船码头坐机帆船回家,有一次还意外与姑奶奶同一趟船,我提前从新河村的码头下船,姑奶奶到天育小街的终点码头下。我的船票是两块,姑奶奶的是三块。我出的船钱,姑奶奶和我争了半天,她说她非要跟我买船票、付船钱。一路上,机帆船的马达声震耳欲聋,我和姑奶奶挨着坐在一起,嘴巴贴着耳朵都听不到彼此的声音,一路讲来。又过了好几年,我从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分到了荆州电视台工作,有头有脸,有名有望,一天到黑晕晕乎乎,一副小人得志人五人六的样子。其时,秋姑奶奶已跟随教书的表叔,调到了县城。我去看姑奶奶,祖孙二人有着说不完的知心话。我还请木清表叔两口子,在当时最高级的监利县文化宫旁边的一个高级餐馆,点了一桌子的菜,喝了好多好多的金龙泉的啤酒!其时,表叔刚刚新娶,见到了能说会道志得意满的表侄儿的春风得意,作为领路人,那个高兴与喜悦是发自内心的。

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向心高气傲的表叔与他的表侄我同一张饭桌互饮对酌。

再后来,因为我忙于工作与学业,辗转京汉两地,娶妻生子,买房买车,小日子过得是不亦乐乎,便很少回得乡下的老家。许多年过去了,我没有去看望过秋姑奶奶。忽然,听到噩耗,木清表叔,在他正当壮年的时候,不幸染上直肠癌的重疾,从起病到逝去,前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撒手西去,终岁定格在四十有七,撇下年迈双亲与未及成年的一对儿女,日子便愈发艰难——白发人送黑发人,家中顶梁柱轰然倒塌,秋姑奶奶的深哀巨痛,凄凉晚景,令人胆寒心惊!丧子之痛后的秋姑奶奶,这些年来,是怎么走过的,不敢想,也不敢多问!
 2009年的春天,正是油菜花开的时节,农历三月十三,公历4月8日的一大清早晨,一觉醒来,57岁的母亲,和父亲说她当天要到柘木桥街上去买一点早谷种,以备春耕。还未收拾停当,母亲忽然对父亲说:“哎呀,耀林子,我的脑壳好昏!”母亲以前也曾经有过早起头昏的现象。母亲又说“你莫吵,等我休息一哈儿”。母亲边说边后退向床边,刚倒在床上,一只腿脚就开始拼命地抽搐,口吐白沫,救护车紧赶慢赶,一两个小时才来,紧急开往几十里开外的朱河医院。还没开到柘木街上,医生就说我母亲早已瞳孔扩散,估计是脑溢血突发,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我们一家人,手足无措悲痛难抑,正在为母亲操办丧事,煞黑时分,一辆脚踏的三轮车上,驮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妪,哭声一路,不忍卒闻,原来是年过七旬的秋姑奶奶,前来祭奠,送别亡人!母亲和秋姑奶奶是有着深厚感情的。我上柘木中学的一去二返三上,都是凝聚着我的农民母亲的心血!我的父亲虽说能说会道,但他与我母亲的对外交往待人接物克难奋进等闲万难的担当和胸襟相比,赶一竹篙子都赶不到。父亲只是关在家里有狠,你要是要他到外面去认一个陌生的人或官,去办一点棘手的事情,他畏手畏脚,躲都躲不赢!母亲却不一样,天生的胆子大,会结交,智商高,情商更高。我到柘木中学读书,到白螺区教育组拿学籍档案,找中学校长,找秋姑奶奶,找班主任袁功厚老师,都是我的母亲去找的。母亲大字不识几个,却重情重义,知恩图报,慷慨大方,省吃俭用,送米送油送鸡蛋送咸鱼腊肉帮人栽秧割谷……只要是为了儿子好,要母亲割下身上的肉,要她去死,她也是义无反顾在所不惜的!——秋姑奶奶哭我的母亲命浅福薄,死得太早。

今年春节,因为冠状病毒疫情阻隔,我被困故乡60多天。我常常一个人在故乡的垸子与小路上散步行走,寻找往日的时光,忆苦思甜。每每在小垸中或土场上,会着了村庄墩台上的乡邻,没有哪一个不叹惜我的母亲走得太早,拉着我回忆母亲在世时的许多的点点滴滴,都说我母亲大慨、热心、麻利、勤快,肯帮人,心好,热心快肠……每次讲起,都会催人泪下,我就故作坚强,劝乡邻说都过去上十年了,想也没用了,便迅速引开这个令人沉重的话题……
 2020年3月8日下午,因为疫情防控,往日四通八达的湖区小路,到处设卡设点,道路阻断。我们绕了好大一圈,从新河、桥港子鲤鱼港、白鹭湖到聂河中兴村再到天育管理区的陡星村,一路细雨与暴雨交替,水泥路与石渣路交错跌宕,几经问询,终于在洪湖岸边的一块水中高地,见到了秋姑奶奶。儿子逝去后,十多年来,老人家一直和女儿住在一起。女儿家刚刚建起了新楼,宽敞高大。她的34岁的外甥付章义热情迎接我们。秋姑奶奶见惯风雨,饱经磨难,气定神闲,独坐在堂屋大门内侧,看漫天的春雨浇泼门前开阔的湖塘鱼池。见我们父子三人前来,不速之客,已认不出是谁。父亲说“我是耀林啰,姑奶奶!”姑奶奶非常惊讶,一把就抓住我的手,脱口而出:“你是刘赋吧儿啊?!”“耶呃——?是么样把你们爷儿父子找起来哒唦?!”姑奶奶抬眼望着我们父子,老泪就掉了下来我的泪,哗啦啦啦,没有忍住,也跟着掉了下来。我们有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就让泪水尽情地流……相对无言,万千往事,涌上心头,浮在眼前,我们三代人,感叹岁月无情,命途坎坷,欣慰于投桃报李恩情不忘,祈福86岁高寿的姑奶奶晚年多福松鹤延年,相约不久的将来再相聚首亲人之间要常相走动……

姑奶奶非要留我们在她女儿家吃晚饭过夜。我们说开的有车,十几分钟就到家了。姑奶奶一直用老茧厚厚的手捧着我的手,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讲到伤心处,就掉泪,看到我们日子越过越红火,就眯着眼睛笑,不知不觉,就讲了有两个多小时。湖区的雨天,天黑得早。细雨还在下,我们起身告辞,姑奶奶仍是再三挽留。我们上了车,姑奶奶佝偻着背,站在屋檐下的土场,一边挥手一边揩着送别的泪水……
 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习近平总书记再三告诫我们:走得再远,也不要忘了来时的路!——写上这么一些文字,言传身教,但愿我的子侄后辈们有朝一日看见后,会知晓前人的苦难,汲取自强不息、坚韧不拔的精神力量,读懂一代又一代的先辈长辈们每一个奋斗与付出的艰辛,要知道自己的出身,珍惜来之不易的今天,懂得感恩,主动挑起重担,扛起责任,接过奋进的接力棒,承上启下,把自己的这一棒跑好,跑出好成绩,交给下一棒!

2020年3月9日凌晨3点31分于柘木薛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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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赋近照

 

作者简介刘赋,湖北省监利县柘木乡薛刘高人,武汉大学法学博士后,教授级高级政工师,现供职于中央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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