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问:任蒙、江城子
统筹:胡润保、匡望生
2020年7月8日
人物:管用和
管用和先生正在作画
老作家管用和先生的诗歌、散文、随笔、评论等影响了几代人,他自己介绍说“画画是我的最爱。”
管用和18岁开始发表美术作品。21岁考取美术学院,但入学未遂,倍受打击,处境每况愈下,欲画不能,改写诗歌,23岁出版诗集,41岁调到武汉文联当了三年多的专业作家。发表了一部长诗,614首短诗,还发表了为数不多的散文、小说、随笔。还创作了诸多主流歌词,其中有民歌《一花引来万花开》《湖上渔歌》成为那个时代的音乐标签。美术作品在中国美术馆、中国文学馆、北京、广州、福州、株洲、武汉、澳门等地参展。
当上武汉作协的副主席、主席,主持作协日常工作后耽搁了一些笔墨,61岁退休又重拾画笔,圆年轻时的画梦。
不求个人风格,只想不拘一格
管用和的山水画不论是构图、笔墨、色彩,还是点、线、面的渲染,都契合着传统文化和当代意识,特别是他的速写画十分玩味,在六、七十年代的美术范畴具有示范性,线条的运用非常精炼、潇洒、活泼,一笔下去线到意到,人物神态和自然景象恰到妙处,长线短线充满线性的艺术张力。
看了管用和先生的画后,朋友圈中十分赞赏,赞赏一:这些从60年代起的速写、国画面貌十分有“灵性”。赞赏二:管用和先生的诗歌作品中有“追着太阳去撒网”的写意画境和抒情色彩,比喻《水乡渔家》:
白墙、青瓦、篱笆,
垂柳、翠荷、莲花,
门前栽芋,
屋边鸣蛙。
窗含千顷碧波,
檐笼朝烟暮霞,
有荷风送爽,
水禽絮话。
大湖献田一块,
任船儿耕耘开发,
渔歌浪里常播种,
密网水中收庄稼。
啊!天被湖光映照,
湖被天光涂抹,
朝有两个红日,
夜有一对月牙。
更加倍的还有:
忙时忙月的水上生涯,
夜晚:撒网捞繁星,
白昼:驾船捕烟霞
管用和有这根竹子的精神
我联想到去咸宁太乙观的情形,道观被四周群山翠竹环抱,空气中散发着新竹的清香,在通往山顶飞仙阁的石阶左边,有一块凹形岩石,一根“弯曲的竹子”紧贴着这块石头缝隙横向伸长了两尺多,又从石头边沿转角90度向上生长,除了这点“弯曲”之外、竹干、竹枝、竹叶与其它竹子的状态沒有什么区别,直插蓝天,耐人寻味。
这些速写画今天看来仍有“美术教材”之范,七、八十年代,能见到的美术范本极少,陈玉仙、杨之光等名家的速写画成为了一批美术爱好者描写蓝本。
这些用笔十分精准的硬笔速写画,可以说是那个年代的“先锋”作品,很多现在“闹得水响”的画家当年可能都临摩过这些“样稿”,毫无疑问,管用和先生的“命运不舛”而顺利进入美术学院的话,现在可能是一位中国当代的大画家。
呼应说白了就是一种舒服感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在文化馆见过很多“准书画家”,他们都奔波在“路上”,穿梭于各区文化馆的书画笔会,这时的管用和先生已经是市作协常务副主席,书画“因公耽误了”。
正如管用和先生的微信所言:退休后作些“每日一书““闲话写诗”“我说我诗”等随笔,也兼发一些往日的文字和书画,宅在家中研磨笔墨,闲云散淡观复自在。
由此,联想到多次与彭建新先生雅聚,他打开手机与老友共享他当年二十多岁的“帅哥”照片时说:“现在满头白发了”,我回应了一句:“很有老子出关的味”。
这些老作家的心态都十分安逸。
有朋友建议说:“做一次管用和先生的绘画主旨活动”。我说:“不如做一次管用和笔墨精神研讨会”。
这些朋友圈的“善意”也许是一种“打扰"、能拜读管用和老先生微信的诗、书、画也是一种福缘和吉祥。
所选画作可能有些偏好,山水、花鸟、风景和人物速写可能只是“一叶知秋”,赏析仍然有大美术观可圈可点之处:
其一、有些山水画用墨用色比较超前,物象的变形和重彩已经颇有想法,一画一色,一画一调,从传统笔墨中流露出一种求新求变的创新思想。
其二、花鸟画的写实和写意均蕴含作者的文人心智,一花一草一山一水皆有生命的回向,充满童真和雅趣。
其三、中国画的构成大开大合且又轻点小桥流水人家,自然而然呈现“画中有诗、诗中有画”的古意和烟火气。
记得五年前在鲁慕迅先生画展互动会上,笔者以参观者的感觉发言:“构图很有禅意”,主持人回应“鲁老是位居士”。
书画点评都是多余的,如果像北薛(薛永年)、南皮(皮道坚)从绘画技法上说得“口惹悬河”更像是一套教学语言。
艺术作品的解读不是所谓专家的“序言专利”,而是大众心灵审美通感的一种呼应。
管用和的画就是帶有这种呼应。
补记:
上世纪八十年代《武汉青年报》发笔者一篇短文,点评嘉宾是管用和先生,文字平实、亲切又极富文学指导性,当时的感觉就是两个字:“舒服”。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胡润保,当代名流网“胡老师观察”主持人。多才多艺,享誉一方。